剩下的是一条铺着仅供两人并肩的羊肠小道,周遭灌木丛生,车辆压根无法进入。 苏家的司机停下车,搓了搓胳膊上硬生生起了一层的寒粒子,回头问道:“小姐,到了。” 这江先生真是个怪人!明明家财万贯,整个上海城的洋楼都能任由他选,却偏偏要住在这么一个不知有多少年历史,死过多少人的老宅子里。 光是开车从这条狭长的林子里穿过,他便觉得有股寒意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天灵盖,仿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