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她便忍俊不禁,吃吃直笑。 她莞尔,淡色的唇瓣弯了弯,信步迈上阶梯,踏入殿内。 大殿之上男子一袭红袍,颜色堪比忘川河畔那望不到尽头的彼岸花,红的令人眼晕。衣身上雕刻着祥云走兽,一只栩栩如生的玄武盘绕于红袍之上。 崔畔见她进来,温吞的模样,不满的蹙了蹙剑眉,一甩宽大的袍袖,“呀呀,鳯兮,你又来晚了,我可等了你许久了。”他靠在大殿之上的座椅上,撑着腮不满的冲她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