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一抚掌,亲切道:“这位公子,我想去扬州,不知你可否给我指个方向?”已然忘了方才自己才得罪过人家。 “不能。”戚弱水一口拒绝,面庞又恢复了那副冰山模样,仿佛万年雪山似得。 “这样……”鳯兮为了难,她觉得,既然人家拒绝了,她总不好强求。毕竟帮她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于是,她将睡得昏天暗地的银浊塞到肩膀上,自己跳下车,取过自己的包袱与纸伞。银浊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