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醒了?” “崔畔?!”鳯兮讶然,“怎么是你?我……” 她刚要坐起身,忽觉察到不对,又用力挣了挣手腕,耳边哗啦啦作响,是玄铁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手腕被束缚,她不过坐起一半儿身子,便狼狈的跌倒下去。脑袋在磕到床柱之前,被崔畔轻轻接住,将她稳稳的放回床上。 身下被褥与周遭散发的浓郁的昙花香气,其中裹挟了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无一不在向鳯兮昭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