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婆婆那里坐了会儿,不行?”她轻扫了他一眼,缓步越过他继续前行。 他又能如何呢?自从前些日子做出了强迫她的事情后,便见她话一日比一日少,面上也再难露出一个笑容。身形日渐消瘦,他悔不当初,咬着牙赔不是,恨不能将她放到心尖子上宠,哪里还敢再做混账事。 现在,鳯兮就是他的祖宗,恨不能整日捧在掌心里供着,每日三叩九拜才行。 闻言,本以为解释后鳯兮不会搭理他,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