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闷在殿内,鲜少出去走走,不如我将它送来继续与你作伴可好?” 鳯兮握住茶盏的手一顿,眉眼垂了垂,悠悠抿茶,不语。 脊背挺直,坐于桌前。 崔畔心一突,莫非自己会错了意?他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鳯兮总算润了喉咙,掀起眼帘扫了崔畔一眼,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银浊还活着?” 她这是以为银浊被他杀了?! 崔畔苦笑,“鳯兮,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残忍,”见她复又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