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下两只细腿似竹竿般好像一折就断,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他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暗骂一句:这他娘都叫什么事儿! 恨不得马上打个电话给小四,耳提要面命他立马回来,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哄!他这个小叔伺候不起! 然而瞧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似乎他今儿不给个准信,她能立刻昏厥过去的模样,他就迈不开步子,狠心离开,吐出一口浊气,他道:“小四媳妇,感情的事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