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一年,她又再次走了进来。 额头的伤口还没好,贴着厚重的纱布,她里面穿着一周前的裙子,外面裹了件临时买的外套,就这么直挺挺的走了进来。目光在四周来回扫视,心内惴惴不安,生怕下一刻有一只咸猪手从某个地方伸过来拽住她。 她打过黎谦的电话,关机。又去黎谦位于东山的住处找过,全没有他的踪迹,最后把电话打到他的朋友,也就是酒吧老板这里,才得知他在这里买醉。 慌乱的视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