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些疼,你自己忍着些,我尽量动作快些。” 她将沾了碘酒的棉签在他伤口处反复擦拭,耳边始终除了平稳的呼吸声,没有丁点痛呼。苏葵有些心疼,这是习惯了吗?将所有的难过与疼痛,都装进心里,藏起来。 “好了,”苏葵放下他的脚,忽然愣住。 她刚刚,似乎没有犯病吧? 是工作使然,精神太投入,而忘了这件事情,还是—— 因为是爱人的缘故,她的心理,克服了沐心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