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走了吗?”虽然语气一贯的平淡,但楼歌依旧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茫然与失落。 快两年了,她离开那个地方快两年了。那群人依旧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每日精心装扮,生活奢侈的出席宴会。而她,只能穿着价格低廉的衣服,用一根简陋的丝带绑着她那一头乌黑卷长的发。 甘心吗? 楼歌扪心自问。 不甘心,是绝对的。凭什么鸠占鹊巢的他们,抢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后,还要对她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