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她微红的眼眶,唇瓣轻启,“然后呢?” “然后?” 阮思陵缓缓滑到了地上,颓然道:“然后,就在我醒来后的第二天,我在医院上厕所,却看到、看到……” “那太可怕了,”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双耳,惊恐的眼泪直流。 她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回想那天晚上的画面,可是在今天,她才知道,那些画面,已经刻入了她的骨子里,根本无法忘记。有时候,她真恨不得自己能够失忆,这样,就不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