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对着镜子照，而不自知。

女人皮肤苍白，几乎到了透明的地步，脖颈与手背上，黛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显得脆弱又纤细。她的头发极长，从冰床上垂落下来，如果站起来，大概能到腿弯处。

就好像是，即便在沉睡，头发也没有停止生长似得。

她的下巴尖尖的，五官分开看，都十分精致，只不过组合在一起，就显得有些寡淡了。

这张脸，可不正是她现在正在用的？

苏葵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