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回想起苏葵方才的话。 “主子,您认识这、这位大人?” 苏葵勉强一笑,拢了拢披风,轻笑,“是我逾越了,戴罪在身,也不敢攀交情。” 她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问道:“宁……宁大人此次过来,是为何事?” 宁麟大掌松了又紧,连同内心紧绷的心弦一起。听到对方说出的话,更是难过万分,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嘶哑着嗓子道:“宫里进了贼,偷了军机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