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那副散漫姿态,将生死置之度外,她漆黑的眼珠子上仿佛蒙了一层雾气,氤氲开,好像空茫茫的一片,又好像全部情绪都裹挟在眼中,叫人看不透。 孟知安觉得心底发冷,这个女人,她的心,是否还能走的进去? 她会不会,早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封存,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孟知安在塞外时,也不曾落下关注拓跋轩的一举一动。每次暗桩递来的消息,都是皇帝如何如何宠爱新进宫的池盏,因怜惜她体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