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苏葵嗤笑,眸子始终垂着,纤长的睫羽落下,看不清眼底的神色。然语气悠然平淡,道:“若是这么做,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你做的孽,自己一个人受着便好,我可不愿陪你。” 祸害了那么多女子,手上又沾染了那么多无辜的鲜血,你难道每日梦里,不会有冤魂索命吗? 祖宗啊! 宫人听的都是一阵发抖,这位娘娘说话,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了些。 拓跋轩听闻此言,摇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