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什么?!”沈正一瞪眼,“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死不悔改?!” “悔改?”苏葵挑了挑眉,单手拄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打量两人,“真正要悔改的难道不是二叔跟三叔吗?要不要侄女现在请族老们过来评评理,我还真不知道,二叔三叔公然在我沈家**,听些淫词艳曲,到底是跟我沈家有多大的仇恨!” 话音落,她忽然发作,一把将桌案上的茶盏挥了出去,上好的汝窑茶盏登时落在地上摔个粉碎,茶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