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她低下头,露出尖尖的下巴,看上去有些窘迫。 “嗯,确实不太想承认的,”苏葵耸耸肩。 秦翎月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羞愤,瞪了她一眼,“秦洛溪,你还是这么过分!”她好不容易低下头,有意和好,结果却只得到这么一句。 耳根处红的滴血,全是窘迫与难堪。 她不想再待下去,拎起自己的书包就要走。 苏葵躺在床上好整以暇,见她真的要走,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