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没有。 她是死心了,走了吗? 会不会是放下执念,去投胎了? 周绎泽靠进椅子里,不清楚自己心内是什么感觉,五味杂陈,很奇怪。 耳边终于安静下来,这几天纠缠他,占据他大脑,令他休息不好,无法集中精力工作的人存在,终于消息了。 可为什么觉得,不习惯了呢? 照例在工作室忙到很晚,带的几个学生笨手笨脚,惹得他发了火,搞得几个年轻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