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一下吧!” 说完,她又取出疗伤药剂,给安德鲁服下,把夜明珠放在地上,低头打量他的伤口。 伤口很深,几乎要将他柔软脆弱的腹部全部刨开,伤口已经溃烂,发出一股股的恶臭。 安德鲁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脑袋,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说起来,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见过?但被少女盯着腹部的位置,他总感觉那里灼灼发烫,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