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安德鲁当然不会。 天知道,他忍耐了多久那个人。 当初,在营帐外,他在雨幕里站了整整一夜,听着营帐里,连雨声都遮盖不住的甜腻喘息。 心里只有悲哀与屈辱。 他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女人,而那个营帐中,对她为所欲为的,也不是他。 当初他就发誓,若有一天,可以站到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他一定要,亲手,将她夺回来! 现在,就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