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身前垂下的一缕青丝,葱白玉指缠绕几圈,又瞧着发丝在指尖旋转着绽开。 胥问柳坐在地方,顾不得自己此刻是否狼狈,只觉心中甜蜜。 曾对书中浪漫旖旎的男欢女爱嗤之以鼻,觉得不过酸儒书生用笔杆子意淫写出来的故事,明明都是些俗不可耐的事情,非要写的仿佛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时候胥问柳想,若是能做神仙,谁稀罕做一对野鸳鸯。 可现在—— 他可不就是成了一只野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