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红着眼大吼,“我说了让你别管我,你是聋子吗?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碍眼,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听到了没有?!” 酒吧里出现的一切画面,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现在看着被她吼得有些发蒙的男人,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堪入目。 那样的男人,如神祗一样的男人,曾经对她那么的好—— 而眼前的这个呢?只会吸她的血,把她当做一个奴隶一样,甚至,她以为,还要为了支付他读研究生的学费辛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