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的江婓,轻声问,“二叔现在对我做出这些事,不也一样在推着我离开吗?” “我……”江婓哑然。 他忽然抬手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阿瑶,我以为我可以保护你一辈子,就那么默默忍受一个人的孤独,我……” 江婓此时此刻,陷入了巨大的自我厌弃当中。 他压根不知道,他对苏葵的某种喜欢,其实一方面是他本身的,一方面,也有很大的因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