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都仿佛是踩在莲花上,轻轻曼曼,腰肢款款。 杓鹬不敢多想多看,却总觉得,主子自从醒来,身上那股魅惑人的勾人劲儿,是越发的浓烈了。 以前尚可收敛,现在,却是铺天盖地的将人包裹在网中央,无处可逃。 一路入了前厅,便见一穿着一件雪白锦袍,手中握着折扇,发如鸦羽,高高用玉冠束在头顶的男子,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礼。 “萧然见过郡主。” 苏葵懒洋洋的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