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敢多拦,就把长乐给放了进来。 “她来干什么?真是稀客。” 苏葵嗤笑一声,又重新躺了回去,感觉骨头都软绵绵的无力。 雨竹望着美人疲懒的模样,发丝如云,肌肤胜雪。一张小脸上粉黛未施,便足够摄人心魄。 苏葵眼帘微眯,望着头顶的绯红色床幔。床幔上绣着大多大多开的正盛的牡丹花。灼灼如火,果真是国色天香。 又躺了一会儿,苏葵的神智,才逐渐恢复至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