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茵也啼笑皆非,“你也是太大惊小怪了,以钟意的性格,只有她不想的,哪有人能欺负的了她?” 这人的犀利程度,可远远比徐佩瑶厉害多了。 “且,那可说不准,人家人多势众呢?” 徐佩瑶翻了个白眼,扫了一眼那边的几个人。 这时候,时瑶也看到她们俩了,正朝她们走来。 “咦?徐佩瑶宫茵你们俩来找钟意的吗?” “不然呢?” 徐佩瑶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