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她笑嘻嘻道:“五叔,我好累呀,能不能靠着你站会儿!” 霍延之都没来得及答应,小丫头软软的已经靠了上来。 小脑袋枕在他胸膛,只需要霍延之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与一排小扇子似得睫羽微颤。 呼吸倏地沉重了许多。 霍延之难得有些慌乱,他搞不懂自己这种别样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苏葵却装作根本没发现霍延之的不自在,又贴了贴他,手里写着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