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不是叶默说出来的。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并无把握，所以没提出来。

叶默刻意撇了眼柳家众人，发现他们的表情跟肖天宇差不多。有点得意，语气中也多了几分自信：“就拿李青瓷来例举，大家不妨仔细想想，是跟李青瓷签终身合约划算呢，还是用那些钱去捧一个，或捧出几个李青瓷更划算？重要的是，被我们捧出来的明星，极可能

与我们签终身合约。”

“这……”

一时间，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