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别的我不敢说,跑跑腿总还是成的。”宁忠平伸手想揉苏云朵的头发,伸到半途想想不太好,想收回来,却又不知怎么地还是将手放在了苏云朵的头顶。 比起宁忠平的纠结,苏云朵反倒很享受宁忠平这种带着宠溺的轻揉,左右轻轻摆动脑袋在宁忠平的掌心蹭了蹭,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宁忠平嫣然一笑。 “舅,我想让大家都尝尝这个酒的味道,你看可否?”苏云朵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一个坛子,征求宁忠平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