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这一下，向燕妮想起来了。

顿时，一种绝大的耻辱涌上心头！

竟然是他！

是这个在学校里被她瞧不起的石天，被她公然拒绝过的石天，被她遗忘在记忆的角落里几乎永远记不起来的石天！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石天，他竟然夺去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

这，怎么可以！

于是，向燕妮有些抓狂，狠狠地抓起旁边的枕头向着石天砸了过去，同时怒吼道：“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