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间门,往里看去,然后愣住。 半晌,他揉了揉鼻子,才笑道:“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早上好。” 傅锦穿着一袭白色裙子,青丝如瀑,披散倾泻下来,面容与前几天的憔悴不同,已经恢复白皙柔嫩 ,如同凝脂,只是一抹清冷藏着眸中,使她如同一朵盛开在空谷中的幽兰,侵人心魄,又微微凌厉。 长剑还是在身后,以黑色剑鞘收拢锋锐。 “早上好。”傅锦声音轻柔。 “看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