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最后的一根绑带缠在湛冰川的伤口上 ,还绑得特别的用力,像是故意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他现在是个病号,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湛冰川痛哼了一声,其实此时他并不是很痛,但是不知为何,在林潇潇面前,他想喊出这些痛,有点类似于像个小孩子一样毫无防备的跟最亲近的人撒娇。 至于她说的那些话,他就权当没听见好了…… 听到湛冰川的痛哼声,林潇潇倒是有些紧张的问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