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房间里的钟表正好敲向十二点,而池老的故事也讲完了,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不仅是对于他。 还有冷枭。 他现在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只觉得心里沉的好像被硬生生的塞进了一块石头,又疼又硬,硌得他整个人都不舒服。 想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却看到对面池老那副骨感的身子,手又随意的放了下去。 作罢。 在这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