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扔下了自己,呵呵——真是不爱了,所以连最基本的照顾都没有了吗?为什么呢?男人就可以这么狠心。 腰上还是疼,她苦笑了一下,嘟囔着:“池小汐啊,池小汐,你现在是终于知道了上一次,潇潇腰疼的时候,有多痛了吧。” 这么想着她觉得,两个人真的是难姐难妹了,她才刚刚好了腰伤,她就受伤了,真是一对儿冤家。 空荡荡的病房里,她一个人住着有些害怕,自言自语一些,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