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变得铁青,但是瞬间又变回了惨白色,看起来特别的吓人,只是看着都觉得他现在应该是身如火炉铁定特别的难受。 “别墨迹了,干啥呢,先把衣服脱下来呀,”陈卞催促着。 不是他一个人不行,而是他怕一个人再弄到了湛冰川的伤口,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军用刀就在椰壳里煮着,消毒,这会儿刑天直接燥了,拿了刀就在湛冰川的伤口周边割了一个口子,直接把衣服给撕了下来。 陈卞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