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露骨的问题,沈夜冥深了异眸,缓缓瞥过她,不带感情的说,“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听罢,江晓晓苍白勾唇,颤着声音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说很舒服,比和我做舒服。” 她笑得近乎有些狰狞,疯狂,仿佛已经失去仅有控制的理智。 笑得让人看着轻而易举能够感到伤痛和悲伤,可是沈夜冥偏偏没有察觉到,或许当局者迷。 他眯起了邪冷的异眸,压低了磁性的声音,“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