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心思,乔睿脸色有些尴尬。 “可我尊重他。”陈渃声音始终平静,“你认为我是自私也好,是什么也罢,他离开,我私心里是开心的。” 乔睿嘴角扯了扯,“渃妹子,我是生气,可绝对没有想象中的生气。” 这样喊,他完全是私人谈话。 “经过宇哥这次戒毒,我觉得他离开也是对的。”乔睿双手抄在作训服的兜里,坚挺的身板透着不属于年龄的坚毅,“那么多年的卧底,又连续的任务,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