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算修为因故没了,但经验和阅历还是有的,为何不教他们修行呢?” “唉!” 陈厚德先是一声长叹,然后一脸苦闷道:“先生,孩子们的情况我何尝不知呢,我又何尝不想教他们修行呢,只是自三年前重伤那会起,我的身体就每况愈下,一开始还能勉强干些粗活维持生计,后来反而要这些孩子照顾了,哪还有精力去指导他们修行啊?” 他说的是实情,易天在为其治疗的时候,对其伤情的恶化过程了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