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非常衬他的气质，让人觉得温和易亲近。

似乎这一切跟当年都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是此时再对上那双眼睛，凌华清却忍不住冷笑出声，为什么当年她会觉得他是良人？明明他眼神中贪婪和卑劣，一眼就看得出。

微微垂眸，她敛去眸中所有的情绪，微微扯了扯红唇，淡淡的说道，“许少，怎么会突然来这里？该不是专门来看我的吧？当年不是许少警告我，不要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