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开车，一边拨了个电话。

那边好久才被接通，程昱似乎并不想理会他，语气也完全没有平日的恭敬，“大半夜的你不搂着你的女人睡觉，找我是什么意思？”

庄穆玄，“……”

他本来不想问，但是听到这语气，淡淡的说道，“你跟她怎么样了，怎么这么暴躁。”

程昱的公寓在顶层，能俯瞰整个城市的灯火，看上去孤绝而美丽。但是也显示出他的寥落，尤其是此时。

他一个人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