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惨剧，何况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因为意外而身亡。

高丽因此受了精神刺激而做出一系列为常人所不齿的事情也算是事出有因。

庄穆玄眯了眯眼睛，语调却没有发生变化，“可怜她？”

“是，”凌华清点点头，再度窝到了庄穆玄的怀里，“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也不会放过她的。若不是她，妈妈也不会就那样惨死！”

想到凌母去世的事情，凌华清的心情依然是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