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中良仍在喝斥,但声音已经小了些:“我前两天血压升高了,你也不问问。” 他像是一个在对着孙子撒娇的长辈,哪里有半分问责的气势。 小刘有些无语,资料他都看过了,但老爷子仍是一意孤行。 “血压升高了吗?”江瑟一听这话,急得提高了声音: “赵医生来过了吗?您怎么不早点儿让人给我打电话呢?”她的关切令冯中良十分受用,在看到江至远的名字时的那种愤怒,在她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