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留有我刻下的记号,当时还说,等我三十岁,我将回到这里,从父皇手里接过权杖。” … 每走几步,铠甲男都会露出追忆之色,听上去很幸福,事实上,也只有杨宁能感受到这背后的落寞。 这种落寞,发自肺腑,仿佛横跨了无数岁月后从沉睡中苏醒,一眼再看这俗世凡尘,沧海桑田。 “到了!” 弗拉斯大笑着从马车上走下,态度恭敬。 “这…” 铠甲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