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飞尘离开,营中几个严重的伤患,就都成了黄老的事。 这会儿伤得最重的要数宋修文,黄老一日三次按着时辰过来诊治。 黄老来的时候,傅司年就安静地站在一边,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默默地给黄老打下手。 黄老从前就挺喜欢傅司年这孩子,如今见他眉间郁积的愁绪,忍不住安慰。 “你也别觉得这事儿要自责,他这么做是他自己的意思,跟你并没有关系。” 傅司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