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天经地义,还是说,你心里还惦记着你那如意郎君?” 小秋的心轻轻颤动,她闭了闭眼睛,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厉天涧终于连嘴边的弧度都消失,“还真是如此?” 小秋小小声地叹了口气,“王爷,您不是之前就知道了,又何必动怒?您让我嫁,我只能从命,我的人我做不了主,我只剩下心了。” 屋里的龙凤喜烛爆出一个烛花,光线跳动,将厉天涧的面容照的忽明忽暗。 他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