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衣脱下,转身去挂起来再回头,厉天涧已经躺在了床上,枕着她的枕头,身上盖着她的薄被。 她忽然有种微妙的羞涩感,床榻是与她最亲近的地方,却被厉天涧大咧咧地占据。 这种感觉在成亲那夜似乎都不曾出现。 厉天涧歪头看向她,拍了拍自己的身边,“一块儿休息一会儿?” “不、不了,我不困,您好好休息吧,我去书房。” 小秋忙不迭地拒绝,说话都有些结巴,忙不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