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的朝气,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 不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若是拓跋凌开口的话,我去找拓跋庆玉的麻烦,哪怕让他跪在拓跋凌面前认错,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毕竟由于母亲的关系,现在拓跋家无人敢惹我。 但是拓跋凌自己都不想报这个仇了,我还能做什么? 或许看出了我心中的抑郁,拓跋凌轻笑,将视线转向那棵老树,似自语又似对我说道:“一颗老树成长,枝繁叶茂,冲的最快最显眼的,往往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