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了。 “老板。我这样的安排,您还满意吗?”林然现在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心里难受是肯定的了,她以为自己不一样,也正因为觉得不一样,才擅作主张。 任何事情都可以擅作主张,唯独是面对安语的事情,她做任何事情,损害了安语的利益,那就是错。 他还爱着安语,而且很爱。 “好,工作安排好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谢谢,我晚上有事,去不了。”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