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的天蚕丝屏风,两层绡纱帐缦从房梁上垂下来,遮掩地严严实实,从外头觉看不出里头的情形。傅锦仪就躺在这样的锦绣堆里,只是,她的眼睛是睁着的。 不仅睁着眼,她这一双眼睛里还充满了惊恐。 “你,你怎么又上了我的床!”她咬着牙,死死地盯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她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道:“哪有你这样的,你,你还是个外男啊……” 话未说完,自己的下颌便被捏住了。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