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明所以,听命把底座和白虎分开。那个底座是巴掌大小的一块,下头本来就是平的,上头是被削平了——当然削得坑坑洼洼地,好歹看着还像回事。 那边七夕已经按着傅锦仪的吩咐,从小厨房拿了一瓶油进来,因着放在犄角旮旯里时间很久都没有用过,它已经凝固成白色。孙嫂子帮着她用筷子抠出来一块油,抹在铁木上头。傅锦仪道:“你再去扯了一根布条,将带着油的铁木捆在自己鞋底上。” 直到这儿,